“我想这是我的个人选择,先生。”Harriet不卑不亢地说道。
“噢,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斯内普说道,脸上那种令人讨厌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塞德里克·迪戈里因为在我的课堂上恶意煽动起喧闹,被罚直到学期末都要留校劳动,包括周末关禁闭,如果你选择用光轮2000来回应他的爱意的话,他恐怕是没办法看得到的。”
“他起哄什么了?”Harriet忍不住问道,然而斯内普没说话,只是向门口走去。
“祝你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决赛顺利,Potter,”斯内普在临出门前又回过头来加了一句,“我希望你不要以为你拿着那把扫帚就能战无不胜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格兰芬多的比分要超过两百分才有可能打败我们呢。”
说完,斯内普就扬长而去了。
伍德是唯一一个比斯内普还要对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分之间上心的人,Harriet没有从复活节假期里得到任何的休息,伍德压榨了格兰芬多球队的队员每一分每一秒的休息时间用来训练,以至于Harriet竟然在复活节过后的第一节占卜课上睡着了,直到Rona狠狠地把她推醒了。
“啊,啊,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特里劳妮教授,她正朝这里走过来,快坐起来。”
Harriet赶紧从桌子爬起来,这节课上,特里劳妮教授宣布他们已经学完了茶叶占卜,进入了学习水晶球的阶段,每个人的桌子上都发了一张月亮盈亏表,因为特里劳妮教授这节课上布置的作业就是希望大家能在满月的时候利用月光来照亮水晶球,并写下大家在水晶球里看到的启示。
拉文德和帕瓦蒂为她们在水晶球里所看到的东西争论不休,Rona用手撑着下巴看着水晶球发呆,特里劳妮教授很满意地看了看她们这一桌,绕过她们,向纳威他们那一桌走去了。
Harriet无聊得没事可做,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在课堂上睡觉,只好拿着那张满月盈亏表研究着,这上面仔仔细细地把从去年九月份到今年八月份每个月每一天的月相都标识了出来,明天就是满月了,这就是为什么特里劳妮教授要布置这个作业的关系。
帕瓦蒂和拉文德还在争论。
“我觉得是一个倒悬的茶壶,”帕瓦蒂说,“这预示着差劲的成绩——”
“我赞成帕瓦蒂,”Rona没精打采地说道,“明天卢平又不能来教我们了,估计就是斯内普批改我们上次交上去的论文,只怕这一次我又要拿一个‘A’,或者更糟,‘P’了。”
“卢平明天不能来了?”Harriet盯着月亮盈缺表上的那个满月,总觉得她好像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什么,“他每个月都要请假一两天,这挺奇怪的,是不是?”
“但是他身体不好啊,我们都看见了他有时候脸色能有多么苍白难看。”Rona说道,“也许他无法负担连续一个月的教学,对他的身体负担太大了。”
“但是他圣诞节的时候也没能下来跟大家一起吃饭。”Harriet说,盯着圣诞节上标识的“满月”的字样,这会是巧合吗?
“是啊,但是也许他就是不想要下来跟大家挤在一起吃饭而已,”Rona耸了耸肩,“我要是能编出生病的借口,我说不定也不会去的。”
“是吗?”Harriet的指尖从圣诞节的“满月”跳到了十一月初的“满月”字样上,她记得卢平那个时候也请了病假……一次两次也许是巧合,但是三次,四次——不,Harriet坚决地摇了摇头,卢平不可能是她所想的那类人……
她把目光转向水晶球,若隐若现的雾气中,她仿佛看见一只大狼在注视着她。
平生第一次,Harriet希望那意味着不详,而不是象征着她父母的好友,她的老师,对她来说亦父亦友的莱姆斯·卢平,是一只狼人。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前夕,两个学院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全校的师生都等着看这次比赛的结果——究竟是格兰芬多拿下自从查理·韦斯莱毕业以后的第一个魁地奇奖杯,还是斯莱特林保持他们的七连冠。一如既往的,这种紧张气氛波及到到了两个学院各自的学生身上,到比赛那天的时候,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有一半的学生都进了校医院——尽管这样,比赛当天,这些学生都还是歪歪扭扭,包着绷带,一瘸一拐地来到了赛场,为自己的学院呐喊助威。
Harriet坐在更衣室里,她的宝贝火弩|箭就放在身边,然而这丝毫没有让她觉得安心,反而只让她觉得她仿佛把自己的胃拿出去交换了火弩|箭。她的肚子里空空如也,这让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眩晕感,其他的队员看起来也好不了多少,伍德更是神经质地在更衣室里走来走去,直到九点的钟声敲响了,伍德才停住了脚步。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该上了。”他说,看起来就像个鬼魂似的。
今天的天气很好,晴朗无风,是一个适合打魁地奇的日子。Harriet拿着火弩|箭上场的时候,观众席里有不少学生都发出了嘘声,还有一些学生又开始大声嚷嚷塞德里克的名字,但是Harriet打定主意不去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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