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摇摇头，微笑道：“凌大哥真是无所不知，婠婠很佩服呢！”
“没什么，只是学过罢了，如果你也学过，你也行。”凌池说道。
“但是世间似乎无人教授这些呢！”婠婠微笑道：“大概，也只有神仙才会知道地球、月亮和太阳之间是这个样子的，普通人站在地上，又怎么看得到呢！”
“不是。”凌池摇摇头，道：“这些东西人类早晚会发现，只是时间会比较久。”顿了顿：“不说这些了，说正事吧！”
“嗯。”婠婠看着他，道：“凌大哥……是来为师妃暄报仇的吗？”
婠婠表面很平静，其实心跳比平时要快了许多。
“是也不是。”凌池微微一笑：“我这次来是带你离开的。”
“去哪？”婠婠问道。
“另一个世界。”凌池道。
“……”婠婠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是吗！”随即咯咯一笑：“人家终究难逃一死呢！”
“我虽然说过不掺和你们之间的事，但你不该杀了妃暄。”凌池说道：“她毕竟是我半个徒弟，你杀她的时候，考虑过我吗？”
婠婠摇摇头：“杀她的时候，人家脑子里只有报仇的快感，一时忘了凌大哥和她的关系。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个大宗师换一个大宗师。”凌池说道：“公平吧？”
“不太公平呢！”婠婠说道：“大宗师也有高下之分，人家比她要强呢！对魔门的重要性也比她对慈航静斋的重要性高的多。”
“倒也是。”凌池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一道充满媚意的声音传来：“婠婠，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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