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保镖见不到,不代表他也见不到。”苍月说:“如果他不那么执著,也就不是酷拉皮卡了……”
“你要去找他?”
“是,你有什么话向我带给他吗?”
“不……我希望能跟你一起去找他!”旋律坚定地说。
“你去?”苍月看着旋律,忽然笑了:“还是不要得好。”
“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说啊。”苍月笑得温柔:“只不过你是酷拉皮卡的好友,你去了他不免会分心,分心就该有危险了。我想你保证,我一定会把酷拉皮卡活着带回来,好吗?”
旋律皱眉看着她:“你说真的?为什么……你没有心跳?”
“呵呵,是身体问题,我说的是真的。”苍月回答:“你不希望酷拉皮卡因为你而分心吧?”
“啊……”旋律终于妥协:“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彼岸。”
“我要先谢谢你……你可以时常和我联系吗?我希望知道酷拉皮卡他好不好。”
“我会的。旋律这里有名单吗?拥有火红眼的人的名单,酷拉皮卡应该调查过。”
“有,请等一等……”旋律把名单交到苍月手上:“酷拉皮卡……会回来吧?”
“嗯,会回来的。”
走出诺斯拉家的大门,苍月接到侠客的电话——“找到酷拉皮卡了。”
酷拉皮卡在离窟鲁塔族不远的地方——圣地,那里据说曾经是窟鲁塔族供奉其神的禁地,现在却也只是一片荒芜的森林。
当苍月赶到时,幻影旅团似乎已经包围了酷拉皮卡所在的山洞,外面的不进去,里面的不出来。
“锁链手!快出来送死!叫酷拉皮卡的——!”信长阴沉着脸大吼。
“想杀我,你怎么不自己进来杀?”洞内传出酷拉皮卡冷冰冰的声音。
信长哼了两声没动地方,他还没傻得进去被人埋伏。酷拉皮卡也不再出声,一时之间陷入僵局。
“是不是很奇怪我们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库洛洛突然开口。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其实我原本没想到这个地方,只是突然想起当年夺取火红眼时,这里的反抗尤为激烈——”库洛洛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山洞中飞出的锁链打断。
向旁边一闪,库洛洛反手抓住锁链,却又快速放开,掌心已经出现一道因摩擦高热而起的焦痕。
“难怪连窝金也不是你的对手,看来这条锁链不只是强制绝而已,上面还封印了强大的意念。”库洛洛很好奇地问:“是什么呢?”
“我窟鲁塔族对幻影旅团的恨!”酷拉皮卡站在洞口,双眼已是绯红:“必须用你们的血还清!”
“啊,原来如此。”库洛洛很好学地点头:“其实我就是对这点百思不得其解,希望你可以给我解答——为什么要复仇呢?”
“你说什么!”锁链在酷拉皮卡指间作响,随时都可能失控飞出去。
“其实你也该明白,就算不是我们,早晚也会是其他人。窟鲁塔族拥有那么美丽的珍宝,却没有保护它的能力,早晚要灭亡在什么人手上。”库洛洛思索着说:“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复仇呢?其实,我认为复仇本身就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也没有值得去做的价值。”
若不是恰巧遇到,如果不是酷拉皮卡还心心念念想着要与旅团为敌,或许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半点交集,团员的更换在旅团实属平常,就算死亡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了不起。
苍月在阴影中叹息,库洛洛,这道理你们懂得,我懂得,或许还有很多其他的人懂得……
但是酷拉皮卡却是万万不懂的。
他不懂复仇没有意义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他不懂比起失去的还有更多需要现在的他去珍惜,他不懂一味执著的结局只有死亡的深渊……
就算他原本懂得这些,现在也强迫自己不去懂。
因为他不是生来就行走在黑暗中的人,他曾拥有在阳光普照下最灿烂的幸福,却被那么毫不留情的夺走,留下的只能有一腔怨恨。
这个孩子会带着苦涩的表情说:“亲人的仇,又有谁能够理智……”
却永远学不会放下仇恨。
“库洛洛•鲁西鲁,为什么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就从来没有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过吗!”酷拉皮卡对这群穷凶极恶的盗贼嘶吼。
“后悔吗?不能说没有过。”想起那道身影,库洛洛放柔了声音:“但是在窟鲁塔族这件事上,我只能说,不需要后悔啊。”
为什么要后悔呢?就算不是他们,也早晚会是别人的,那注定要消亡的一族……
“库洛洛!”
呼啸的锁链击飞了岩石,在半空中疯狂乱舞,幻影旅团的众人却早已经躲开了。
酷拉皮卡不停喘息着,双眼已红得要滴血,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不让自己走出这个岩洞。以一对十有死无生,他不能冲动,他要把幻影旅团一个不留送进地狱去!
“幻影旅团,我会让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终于压抑怒气缓缓说:“离一月之期还有17天,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库洛洛却打量着两边的石壁和石洞的深度:“飞坦,试试他。”
飞坦早已经等不及,立刻二话不说冲过来。
速度很快,酷拉皮卡硬碰硬挡下飞坦的两记手刀,锁链在身前织成一张网,自己退入洞中。在锁链的密集攻击下,洞口太小无法闪躲,飞坦只能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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